路上,詠妍巧遇一個化緣的僧侶,便上前求問。
「為甚麼總是我會遇上這些事?」詠妍想起最近第三次離婚的遭遇,說。
「為甚麼不會?」僧侶,答。
「我沒有做壞事啊?」詠妍委屈地說。
「妳真的以為是這樣嗎?」僧侶說。
「不是嗎?」詠妍說。
「沒有人說過,好人就沒有苦難?何況妳也不是,而且,業力不是這樣理解的。阿彌陀佛。」僧侶說完,拂袖而去。
詠妍呆在路上,想到自己不堪的經歷,不禁流淚,心道:「業力?」
餐廳內,詠妍和丈夫阿良對坐,氣氛冰冷。
「離婚吧!」詠妍對阿良淡淡說。
阿良好像沒有任何失望,說:「隨便。」
詠妍說:「難道跟你結婚五年,你一點也不留戀?」
阿良說:「我不留戀?離婚是妳說的,既然無論怎樣妳也不相信我,我還有甚麼好說?」
詠妍說:「或者你拒絕我,我就不會要求離婚呢?」
阿良搖頭說:「妳長大啦!我不想再跟妳玩這些遊戲啊!實在太浪費時間了!」說完,就離開座位,走了兩步,折返回來,再說:「坦白講,妳很恐怖啊!」然後再次離開。
詠妍喃喃自語:「我恐怖?恐怖?」
半年前,詠妍從泰國旅行回來,阿良就發現她做了一些奇怪舉動。
在夜裡,阿良睡夢中醒來,在廳中看見詠妍全身赤裸在跳舞。
阿良說:「詠妍,妳在做甚麼?」
可是,詠妍並沒有回應。
阿良心感不妙,同時看到在詠妍身邊有幾個小黑影飄浮著,似在伴舞。
詠妍繼續在赤裸跳舞,阿良不知所措,一直看到最後。詠妍竟然割傷手腕,放血到一個人偶上。阿良猜想到可能是甚麼邪術降頭。
翌日,阿良想到了一位舊同學阿望幫忙,印象他的家是有泰國家族的關係,並且對這方面有些家族承傳的法術。
阿望聽到阿良的描述,回答:「的確可能是一些降頭。」然後答應會幫忙。
接著的當晚,阿良若無其事回家。詠妍也沒有異樣。
可是,又到凌晨時分,詠妍又開始那些舞蹈儀式。阿良早已跟阿望聯繫,在詠妍開始之時,他就到場,破解降頭。
詠妍在這時,彷彿如有神助,力大無窮。阿望使出法術,與她力戰數小時。在天光之前,詠妍才倒地,吐出一地穢物。同時,幾個小黑影發出慘叫連連。
阿望也弄得滿頭大汗,說:「阿良,阿嫂她真是一塌糊塗。」然後,跟他詳細講解了詠妍已對過兩個前夫落降頭和供幾個陰牌。
阿良問:「這次降頭是對我做的嗎?」
阿望點點頭,說:「而且,她種下不少惡業,你跟她一起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阿良看著地上的詠妍,想得心寒,同床共枕五年的妻子,竟向自己落降頭。問:「我也算仁至義盡了吧!」
阿良就從這天起,就一直避開詠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