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都在談及689,等我又湊湊熱鬧吧。
無論怎樣規模的示威遊行,對於眾人的譴責,689都是以一句「我會虛心聆聽大家的意見」作結。觀其外型尚像個人類,無理由無動於衷吧?而箇中原因,我最清楚。
你們這些星斗市民有所不知,689外表雖然極度陰濕,但人不可以貌相,其實他是潛伏中共多年的革命義士。貪曾是689的盟友。深感面對着龐大的中共集團,單靠一己之力難以匹敵,要成事必須匯集民氣共同抵抗。於是2010政改一役,貪曾起錨經營大白臉的角色,企圖讓港人怒吼,然而效果卻未如理想。到689接棒,他比貪曾更加明目張膽地將港人權利一刀一刀地割下,期望香港同胞們能加快速度站起來,把血肉築成新的長城。差不多一年半了,689說「而家食又無得你食,住又住得差,我連電視都唔俾你睇喇喎,仲唔跳出黎插我?」他對大部分香港人還不醒來感到很沮喪。而大家見到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效果,是打針造出來的。
那麼689跟設計有什麼關係呢?當然有關啦。我希望能透過設計扶助獨力難支的689,替他凝聚力量。除了硬性呼籲反共之外,軟性植入也是一個好方向。
這跟符號學(Semiotics)有直接關係。符號學是一種較新興的、關於訊息傳遞的學說。美國哲學家Perice對符號學創立了一套理論,至於內容是甚麼,我這個不學無術的人只是在初探階段,實在不想獻醜。他對符號這東西講過一句說話,就是「Nothing is a sign unless it is interpreted as a sign」(任何東西都可以是符號,只要這東西被賦予意義)。一個商標、一種氣味、一行文字、一個眼神甚至一種質感,本身並無意思,但只要在特定場合呈現出來讓受眾接收,而且有較廣泛的認同,這符號便能成立。這一切都是建基於當地文化、經驗和知識。
其中一個無敵的例子便是「689」。
「689」這三個原本沒意義的數字,由黃毓民於2012年提出,迅即被不少人應用,去形容當年以689低票當選特首的梁振英。而令「689」升級為標誌,乃在於這組數字欠缺了「7」。對於被廣泛認為是中共奴才的梁來說,「沒7的特首」可說是一針見血,是最簡約的奇恥大辱!然而這標誌也未能完全被廣泛應用,不諳粗口的斯文派(我不是指民主黨,而是真心不懂粗口的那群人)及建制派就用不上了。但綜觀這標誌,簡潔易明、有心有力、雅俗共賞,還算是很高端的設計意念。
欣賞完教主的設計,小弟也來獻獻醜。要扶助689完成抗共大業,靠一男子是不能成事,必須要有一個設計能讓鄰舍、仇人、愛港的、熱血的700萬人都能共同享用,並會無意識地接收及發放「是時候站出來了」的訊息。「CY與你之日常」是一系列的日用品,在「衣、食、住、行」四大範疇中,突顯出CY的佳政如何與大家生活息息相關。在「食」方面,那是一個仿文革風格的金屬嗽口杯,上面印着「東江水源最潔淨,成杯飲哂確係醒」字樣;在「住」方面,就會是一張燈掣貼,上面印着「住得細無閉翳,CY幫你慳電費」等口號;至於「衣」和「行」方面,未想到。就是用最市井和懶幽默的口吻宣揚訊息,再用最入屋的載體帶進每家每戶,務求每天都提醒善忘的香港人對這人渣感到厭惡,就是我抗共的其中一個方案。
有沒有人可以幫我聯絡佔中後援會,着他們幫我籌款去生產這產品,他們可以當作紀念品送給參加者。雖然,最適合生產這些產品的理應是香港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