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五月中旬的一個晚上，老何如常在關閉商場後，巡視整個商場各層一次，確定所有人已離開商場。

商場有四層，在關門後所有電梯也關掉。當老何到了一樓，竟遇上五個仍穿著校服少女向他挑釁，齊聲說︰「阿伯！來捉我們吧！哈哈哈……」說罷，五人如鳥獸散，喧嘩地跑向四周。

老何又驚又怒，竟然被這幾個女學生捉弄，在黑暗中只能憑聲辨位，隨女學生的喧鬧聲而行。他跟著跑上跑落，弄得氣喘如牛，在一樓電梯休息片刻。休息時，聽到大約在最頂層傳來女學生的叫囂，由歡樂變成驚懼，一連串慘叫聲
後，變為極之寧靜。

老伯感到事態不妙，就衝到上層。

到了頂層，老何看到幾個女學生都昏倒地上，而在他們旁邊，瑟縮了一個瘦弱赤裸的男孩。他散發出酸臭及燒焦的難聞氣味。他想起這商場興建前，一宗轟動全港的虐殺燒屍案，直接聯想到這男孩就是案中被虐殺的死者。

老何感到他彷彿在顫抖，低泣說︰「不要再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