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別維園,另點燭光──沒收光環,制止泛民通過假普選

暫別維園,另點燭光──沒收光環,制止泛民通過假普選


2017年,泛民主派通過的假普選,應該會容許梁振英1號和梁振英2號,給大家玩一人一票的選舉秀,然後選出一個有百萬香港人授權的中共傀儡做特首。

一個有民意授權的梁振英,比中共欽點的梁振英,恐怖幾多?他可以民主之名,把全個大嶼山全個新界都拆了變地產項目,他可以民主之名令全港中小幼稚園一起用簡體字和普通話讀國民教育,他可以因民主之名出動防暴隊把市民打個頭破血流。

一切一切,也將會拜伴着香港成長25年的泛民所賜。因為他們一定會用你們授予或默認他們的權力和光環,投票通過假普選。

縱容民主派 遺禍數代

你一早也不滿民主派。「他們嘛,不知道在搞甚麼?」但你還不忍心要反對他們,甚至不忍心趕跑他們。因為,你覺得他們始終不是建制派,或者,為了反對建制派,「民主派仍有他們的作用」。因此,你忍耐,你隻眼開隻眼閉,你含淚投票,你去六四維園晚會,又假裝看不見他們在台上。

你不知道,這樣想,全都是錯的。他們就算一天,除了投票通過假普選,就算他們所有投票紀錄也和建制派一致,你也會假裝不知道的。只要他們仍喊平反六四。

建制派,以及它後面的共產黨,跟民主派比,哪個可惡?你當然懂答。因為這是懶人心安理得的選擇。共產黨,當然仍比變質了的民主派可惡;但是,第一個要打倒的,一定是偽民主派。這是香港人的道德責任。

你現在敵不過共產黨,因為,它是由我們的前人種下的禍根,惡果累積已久,所以我們不能一下子敵過。

共產黨是前人種的禍。可是,香港民主派的墮落,是香港經歷六四的一兩代人,自己種下的。這幾代人,是有道德責任去解除自己作的惡。

解鈴還需繫鈴人。你不去解自己繫的鈴,不去清除自己作的孽,會留給下一代,變成下一代的障礙。浪費下一代的青春,不可原諒。

為何要黃之鋒這樣的年青人,陪那些泛民假惺惺,苦口婆心說服他們普選立場要企硬?因為我們留下孽障給下一代,浪費他們的生命。難道又要叫新生一代,學我們含淚投票給何俊仁?我們這一兩代人,再不勇敢面對自己多年的過失,我們都會變成消滅自己家園的共犯。

然後,我們留下了共產黨和建制派,而且是更難應付的共產黨和建制派,給下一代人。因為,我們留下了一個向它們妥協的民主派,並暗示年青人要默許民主派向它們妥協。

罪惡無限擴大。

我們去沒收民主派的民主光環,是我們這一二代人唯一可做的事。我們錯了,我們授權給黃綠醫生,去給香港治療。炒了黃綠醫生,不代表會好返;由得他,我們必然失去一切。是失去一切。

沒收泛民光環 為香港止血

如何沒收民主派的民主光環?答,暫別維園六四燭光晚會。

廿多年來,台下燭光沒有照亮的實情,是維園晚會,台下是悼念六四,台上,是民主派的週年大會。廿多年,千萬支燭光燃起,香港數代的好人自動成為民主派的榮譽股東,給民主派的道德本錢,注資,注資,再注資。續命到底,永不罷休。

你說,我只是想去維園紀念六四,不去的話,去哪裡?記着,之前我們在說的,是我們作了孽,現在我們要斬斷罪孽。有沒有其他地方紀念這種事,不是潛心改過的人應該問的,請你自己去找別的地方。

我只是去維園紀念六四,不代表支持民主派。你不是來支持台上的人,但台上的人因為你站在台下而得到支持。你認為台上的,都不是好人;但你站在台下,就起碼是對他們的惡行,不置可否。但他們在台上,就是得到群眾默認的好人。

民主派窮得只剩六四。他們不堅持真普選,仍有人當他們是民主派,就因為他們仍抱着六四。但我們拒絕他們有資格承繼六四薪火,他們不是回頭,就要亡黨。

你可能仍要說,我只是去維園紀念六四,不代表支持民主派。

這說法完美解釋了,為甚麼香港有個現象叫「慣性收視」。因為有這麼一群人在說,我只是打開電視看劇集,不代表我支持tvb。

其實這不只是慣性,你又不是爬蟲類;這也不是自私,自私是只理自己的感覺,知道後果卻不理後果;但當你竟說,你去民主派系舉辦的六四晚會也好,你打開電視也好,其實不代表支持不支持誰,不存在有沒有後果,這就不止自私,不只慣性,而是愚蠢,是平庸,是平庸的邪惡。

你明明有選擇的。你可以去尖沙咀文化中心廣場,那裡也在晚會。那裡也可以再創歷史,承繼燭光,超越惰性的集會,成為真正代表香港人的集會。而你不選擇。你塞住耳朵。

癡癡維園燭光 蒙蔽雪亮眼晴

你塞住耳朵,因為,三言兩語,敵不過25年來你對民主派的情結。民主派、維園燭光、民主的身影重疊了。有個真人真事。有個丈夫,妻子剛去世。朋友都出來陪他,很快便發現不對勁。他一邊玩着隨身帶著的一隻小蒼鼠,一邊取笑前妻,一點也不哀傷,也不尊重。每次提起前妻,他老是弄一弄那隻小動物,十分好笑的樣子,好像不知道妻子已不在一樣。

朋友都不知道,小蒼鼠是前妻給他的禮物。這是齊澤克解釋甚麼是戀物情結。睹物思人本是正常,但丈夫心中,小蒼鼠直情取代了妻子,這個小東西蒙蔽了妻子過身的事實,妨礙了丈夫的真實情感。 而一個星期後,蒼鼠忽然死了。那個男子痛不欲生,更嘗試自殺。人寄情物事,本是相得益彰,戀物卻令物事反過來妨礙自己走下去。

黨派得力於集會來妨礙市民,市民卻不能另選意義相同的集會,硬要一班又一班列車駛向銅鑼灣天后,一個又一個癡心好人湧上來。由寄情集會、借燭光抒發,變成癡戀集會,受制於集會。何苦?

沒有了小蒼鼠很痛苦,但丈夫換來重生機會。你寧願暫時告別維園燭光,沒收泛民道德光環,制止他們戴着民主光環通過假普選?還是,你但求一夜癡情,不介意永久失去普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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