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從她面前往下掃，雙峰挺拔，在外推揉，嗯，行家一出手，就知戴錯Bra了，學生妹畢竟是學生妹，大得快，包唔晒。」
她嗲聲到：「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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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歲的男人愛十八廿二女生，

廿幾歲的男人愛十八廿二女生……

到八幾歲的男人還愛十八廿二女生。

後生女，卜卜脆，男人所謂的愛，當然是造出來的，難道，跟她們談一生一世？

近三十歲人了，有點事業，有層樓，但身邊食開那些OL，受工作摧殘，不是濃妝厚粉，就是長期坐在電腦前令中下盤擴張，慘不忍睹。相較起來，學生妹有無比吸引力。當年中學讀和尚寺，又聽話專心讀書，導致沒有食過學生妹，確是人生一大缺憾。

「你幾時射㗎，我個嘴好攰呀。」

望著在我胯下吞吐的學生妹阿曉，補足了少年時心理的不完整。她跪在地上，雙唇水潤，吊起雙眼望著我，確楚楚可憐。

初見阿曉，是在青少年人生之旅計劃。甚麼活動來的？不重要，就是那些能接觸學生妹的地方。

「嘩，亞太區總裁，好勁呀！」阿曉一收到我張卡片，仰慕的傻笑。

「人生係要計劃嘅，你努力都可以。」頂，我自己講出口都想嘔。

「係呢，你以前點計劃㗎？我想好似你咁叻！」真正又 Pure 又 True 的傻豬。

「我以前都好似你哋咁迷茫㗎，不過入咗香江老虎會，識都好多人Hand on Hand 咁帶住做人生 Couching，咁就好快搵啱目標，當然搵到條路好易，點行動係最難最要有恆心嘅。」

「吓，唔係參加完個計劃就得㗎嗱？」阿曉確實天真得可以，怎不能食你呢？

「你見唔見到個名？人生之旅，係一世的，要持續，要長，要夠硬淨嘅人幫你㗎。等我手牽手咁 Couch 你啦。」旁邊有毒男陰陰笑，阿曉仲懵盛盛咁哦哦哦。

與一般義工組織不同，香江老虎會集各階層，所謂精英組織，表面做下服務，搞比賽聯誼，分會主會，又要同國際總會配合，加上青年老虎會，還有乜章物級，要班人猛參與，令件背心貼滿徽章，好像神秘組織？實則又只是建制維穩團體，見識乜總物總咁。我當然對這些沒有興趣，但人在江湖，不去這些俾面派對靠關係，又如何咁早買到樓？

我真正有興趣的，就是名正言順給學生妹結識，對，不是我去識學生妹，而是她們向我主動。去得這些人生輔助活動，一是無意識蠢西，易食，二是攀附權貴醒目女，更會主動識／食你。

這年頭，一把年紀想識校服妹？普通義工就太矯情，去教會就得班中女，玩 App？班女16歲隨時已經有10個SP，真係你玩埋我嗰份。

啪學生妹，就是要清純感覺。

初次見面後，借故跟進進度約食飯，中環高級西餐，阿曉固然受寵若驚。給她一點紅酒，已紅粉緋緋有點醉意，靠近我坐甜絲絲地笑，旗袍高叉卻加件冷衫，我決定今晚就罰佢。我老點她有甚麼人生計劃藍圖，要上屋企睇，佢飲少少已經暈陀陀，我作幾差借口都無問題啦。上到去她說有點頭痛有點熱，我就一二個三除件死人冷衫，站在她背後按摩太陽穴。

動作太快太急，嚇得她說了一句：「唔好啦，我冇俾男仔掂過㗎。」

我在她耳邊輕柔地說：「唔洗驚，我錫住你。」

同「袋住先」一樣，男人講呢句自己都唔信，唔通，我又真係信阿曉個傻西冇俾人搞過？

話口未完，直接在她耳邊呵氣，在慢慢吻下去。她不停說：「好痕呀。」

得喇，不用把下面狀態如實報道的。

雙手從她面前往下掃，雙峰挺拔，在外推揉，嗯，行家一出手，就知戴錯Bra了，學生妹畢竟是學生妹，大得快，包唔晒。

她嗲聲到：「唔好……」

唔好停，我知的。

我用舌尖舔她耳背，索著少女清淡體香，她酥軟身軀靠著我，任我魚肉。

三爬兩撥除低旗袍，冇計，猴急想嘆皮膚緊致水嫩透白有彈性的女孩子。

不是賣無添加廣告，阿曉真的無添加，可愛型，公仔樣夾少少 Baby Fat，又白又滑，令我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由鏡吻下，懶理她呼叫甚麼，右手游到雙腿之間。

感受到真正脾罅滴。

當我嘗試探進叢林，她全身抽縮一下，嗌到：「冇塞過野入去㗎！」

以前我會氹幾句，但人越大，就越懶，直接合眼閉氣伸利奶落粉暖一字鮑，簡直山洪暴發，她We嘩鬼叫，我再用中指輕探，原來真的是處！

我誤判，我興奮，我戴套。

阿曉嘗試掙扎，但無用的，我還是壓在她身上，把她一雙美腿分開。

男人所謂美腿，睇要夠瘦, 啪要有肉，講完。

而阿曉屬於後者。

肉棒在森林外徘徊，對準未開發的陰道輕輕一挺，入了少少，她由前戲時的呻吟，頓成大叫，有氣無力地叫好痛，雙手在我肚上亂推亂打，我有點於心不忍，但男人肉棒指揮腦袋，腰再擺動一下企圖前進前進前進進，嘩，處不是第一次破，但阿曉真的很緊。

她痛到有點發狂，全身直標冷汗，左典右典，哭了。

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冷卻劑，多賤的男人也會憐香惜玉。我立時把那入了丁點的龜頭退出來，磨擦之下再令她痛苦不堪。雙腿夾著向左邊成蝦米形躺著。若果這一下夾硬插入恐怕難有下次，我只好扮照顧她感受等一等。

淚水、冷汗及津液濕滿床單。

我輕吻著她，她一直說著很痛很痛。不知過了多久，她說了一句，震驚了十三億人：「對唔住，我好冇用，我幫返你啦。」

「你想試用口？」我問。

一個人講甚麼不重要，做甚麼才是重點。

話音剛落，我已把她的頭引導到我雙腿之間，並把半軟陽具上的套除掉。有女生跟我說，安全套的膠味比下體臭，所以要含的話盡可能未上套之前。Anyway，阿曉的樣子三分發呆，五分驚惶，加兩分不知所措，原來，她不但未掂過，也未見過。

「咁等我教你點用口，先要記住碌野皮膚好敏感，唔識就千祈唔好俾牙掂到，除非到進階啦。首先錫吓佢，鐘意嘅由頭錫，驚嘅就由肚臍下到大脾內則錫落去熱身先都得。雙唇慢慢吻下來，嘟起逐啖逐啖錫，由莖打側錫上龜頭再錫返落去。之後可以用舌頭奶下，當雪條咁品嚐。玩到咁上下可以再嘟起個嘴，錫落龜頭，再慢慢放大個口吸碌野入去，直到頂到喉，記得雙唇包住，唔好俾牙掂到。慢慢退出，再含到最盡，再退，舌頭在裡面可以滋潤碌野。覺得熱嘅就放出嚟，錫下個袋，凍啲，含下啲蛋又好玩啲。」

阿曉學得快，不久便得心應口，不過在扒床上服務，不到十分鐘便頭暈，我說不如停一停，她說：「唔好啦，都未得！」

真是淫底。

我就坐在床邊，著她跪在地上繼續吞吐，再過一輪，她由頭到底都奶過一千四百一十五遍（梗係冇數過，１４１５個數同政府一樣，老作的），忍不住說：「你幾時射㗎，我個嘴好攰呀。」

我把她抱起，擁在懷中，重頭再做前戲。

「下，唔好啦，我痛呀。」阿曉撫摸我背脊，顫抖地說。

「你睇下，你又濕過，抖咗陣，應該易啲入喇！」

調教一次的成果，就是她再燃起我原始獸性，上新套，再衝關了。由於她做了粗重，已筋歇力疲，連說不的力氣也沒有，沒有雙手的阻力下，我再次挺到陰道口，

一，

二，

三，

數到三，便插入。

有種性福，叫破處。

她當然痛到死去活來，我也只好慢慢抽插三幾下，便放過她。放開她後，她再手口並用幫我排洪。

「點解咁痛又冇血嘅？」阿曉哭著問。

「訓醒就冇事喇，訓啦。」我擁著她，擺明無心理會。

攬著細我超過十年的小妹妹，心中盤算著下次去香江老虎會哪個活動，食十八廿二女生好，難道，跟她談一生一世？

想著想著，便已入睡，直到破曉。

（本文原載於甜故七日情）

（圖片來源：LBY photography via Flic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