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1日可稱為香港史上最黑暗的一夜。一個李飛,換來的竟是近廿位熱血手足被補;一個李飛,展露出香港警察無理執法的行為;一個李飛,令香港警察永遠變成公安。
我深深體會到「警權無限大」。首先,晚上九時許,我和朋友換上了熱血 tee 前往君悅酒店。通往入境處行人天橋,一名高級督察邱雨星(UI: 9837)連同兩名便衣要求我們出示身份證,這是第一次不問因由的截查。
接著,在君悅酒店外的集會相信很多人都有看過,我們只是大叫「打倒共產黨」、「李飛落地獄」、「共產黨落地獄」、「公民提名」等口號。10時多,已有數名公安拿出黃旗而且準備展示黃旗。既然時間不早,又見不到李飛,領隊的鄭松泰於10時50分宣佈集會結束。
無奈我嘗試向銅鑼灣方向離開時,發現自己已被公安所設的鐵馬困了,只可往金鐘方向走。就在演藝對出的空地,我被 PTU 灣仔警署警長嚴潔賢(或稱「半澤直樹」男公安)強行截停,更被該名半澤公安用右手指向我胸部。當時我雙手舉起(其中右手緊握著熱血黃旗)。我說:「阿SIR,我要走,做乜唔畀我走!」得到的回覆竟是「唔準走,做乜走,企喺度!」期間,那支醜惡的食指多次觸碰我的胸部。我一直舉起雙手,企定定,很快便被多名公安圍住。同行男手足前來了解,更被公安警告阻差辦工,最後2男2女公安將我倆禁錮在演藝門外直至11時半。被禁錮半小時後,沒有提出拘捕罪名。只是不停查閱個人資料,便於11時半被2名女公安押上警車。
有很多手足都關心我暈倒一事,我必須在此揭露真相。事源那位半澤公安命令兩名女公安押我上警車,但向前兩步,我發現其中一位是男公安,並不停向我背部拖壓。我喝道:「你做乜推我!男警,你放手!」他回答:「我無推你,我係推你背嚢!」我大叫放手,並停止向前行。突然他發力一推,我隨即失去平衡並向前跌倒。當時其他公安爪牙大罵:「你咪玩嘢呀!唔好放軟手腳呀!」由於被太多公安包圍,我開始呼吸困難,繼而抽搐,很快便失去知覺了。
清醒過來已在救護車上,聽到救護員的第一句竟是:「無記者喇,唔好扮嘢!」生死關頭,我驚覺被捕者的生存價值等於零。
身傷不及心傷,人權會因政治取態而削減,試問我們還要流多少血去換取當權者所謂的國家安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