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雄,你心痛塊玻璃都唔痛惜示威者?

張超雄,你心痛塊玻璃都唔痛惜示威者?


一大早睇新聞聽到張超雄同梁家傑一唱一和要譴責衝擊立會事件,覺得咁樣係破壞運動,係違反和平理性非暴力。我真係想問一句:到底破壞一塊玻璃係有幾暴力?夠唔夠當晚警察拿住枝警棍周圍扑咁暴力?定塊玻璃嗌痛阿張超雄你要走去呵返?若果唔係,何解你要愛惜一塊立法會嘅玻璃,多過咁多示威者嘅安危。

我想問尋晚一眾示威者被差佬打時,你哋喺邊?當凌晨在場警察突然衝向留守者,一棍棍咁扑落去嘅時候,張生你又會否衝埋去擋一擋,同警察哥哥講:你咁樣會破壞警隊咁多年嚟辛苦建立嘅執法者形象?即使當時你哋唔在場,今日你哋都可以當住廣大市民面前譴責警方嘅暴行,但你哋無。你哋緊張一塊玻璃、緊張立法會外觀嘅完好、緊張而場可以比你哋演講,爭取政治本錢嘅「運動」嘅可持續性,都唔去緊張示威者嘅安危、亦都唔關心警方執法嘅合理性、與及更加重要嘅:就係而場眾多參與者都稱呼「雨傘革命」嘅最終目的──就係要為爭取訴求及政府回應而將行動升級。

你家下為咗立法會塊玻璃而心痛?定係你怕衝擊太嘈阻住其他留守者訓覺?

當留守時間日長,而唔少人都熬唔住拖得太耐而退守前線,我真係要問問張超雄先生,到底你心目中嘅「運動」係咩一回事? 你以為依家玩緊「耐力馬拉松」呀?!

最後我仍然係要喺度講句:所謂革命,參與者就係要成為行動嘅先驅去帶領群眾,而唔係再比一向做開「運動」,鬆下筋骨、做完就散 band 嘅老油條去主持大局。當在場嘅長毛面前群眾質詢都感到無言以對、而「大會」認受性又屢受質疑嘅時候,作為無名參與者、或者耳聞目睹事情進展嘅各位讀者,又係唔係應該思考下進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