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一直反反覆覆地思考著一個問題,到底早前送畫予周永康是否一個錯誤的決定,甚至成了一個「始作俑者」。
想起那時跟本沒有人跑去跟雙學的「男神女神」爭著合照,當初與 Lester 合照旁人看到他也沒什麼反應。而一切瘋狂的行為好像是從送畫一事被報道開始。合照本來是沒有問題的,先戴頭盔,先前我亦有與他們合照,直到我發現有人刻意到學聯吹水台附近「生捕」,我有點哭笑不得。碰巧遇上而身邊十指可數,拍張照,沒關係,但瘋狂追著,不要得。有一次碰見 Lester 有數個女生圍著,有人大叫「好靚仔呀你!」我有點無奈,要看靚仔為何不返家看 Tom Hiddleston 或是 Benedict Cumberbatch?就從那一次起我決定少人也不會再要求合照,因為我看到一班為追星而抗命的人,實在令人沮喪。
我也一樣喜歡他們,但當初來抗命連他們的名字也記不起來。而送畫目的是點綴一下大家沉重的生活,是抗命中的小甜品,萬萬沒有想到讓一大推女孩子轉移視線,讓佔領的目的本末倒置。這樣的境況,令我有點後悔送畫,本是給予支持的動作,竟造成了「追星風」。同時也不必過於一面倒地反對年青人欣賞的心,例如自修室打氣海報一事,無傷大雅的事,不需為罵而罵。相信有心溫習的學生不會因一張圖片就分心,若真有其事,想必這位同學早已被佔領區中林林總總的藝術品吸引致無心溫習。
對於我來說,對雙學的是欣賞之情,十多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有這樣的智慧與勇氣,在這場運動中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曾經,我滿足於讀所謂的精英班,IELTS 取個比英文老師還要高分的8分,自己讓人心服口服得流利英語。他們令我重新思索,到底成績優異是否就代表成功呢?有些人務求上到大學將來找一份好工作,生活安穩就行了。而我則是有點自命不凡的人,不甘於平凡,但又對未來有些迷惘。雙學令我聯想到以 Little
House on the Prairie 作者 Laura Ingalls Wilde 的一句話:No one has ever achieved anything from the smallest to the
greatest unless the dream was dreamed first. 他們敢於追夢,也讓我找到了人生定位,起碼令我有了想為香港付出的心。
其實只要大家取個平衡點,勿忘初衷,不論是對雙學或是佔領市民也有好處。下一次,再遇上他們,說聲加油已十分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