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前,一名參與「光復元朗」的女示威者被裁定「以胸襲警」罪成,判囚3個半月,引起公眾譁然,負責審理案件的裁判官陳碧橋成為眾矢之的。身為民主黨立法會議員的涂謹申卻為其說項,他在港台《千禧年代》訪問中指出,襲擊的重點,乃是否有意用身體撞向另一人,而所用的身體部位並不是重點。更指事主若是男性,會令人較容易接受。
涂謹申的講法,是用一個法律的學術觀點,把事件的一些要素抽離、轉換,以此表達事情並不如大眾所想般荒謬。但涂以此手法去看待今次事件是錯誤的,這件「以胸襲警」案極為荒謬,當中令人覺得荒謬的要點,是由兩個要素組成,分別就是「女性」和「胸部」。若事情變成「男性胸部」或者「女性拳頭」,就已經不是同一件事,因此絕不能抽走其中一點去討論。
而這種抽走事件要素的做法,是左膠經常使用的手段。左膠經常都會抽走一些要素,然後叫你換個方向思考,說事情其實可以有多角度的看法。總之一定要與主流唱反調,務求與別不同,以此突顯自己想法獨特。
例如當大家討論走私水貨問題時,他們會抽走走私問題,叫大家換個角度去看,指其實走私客都是受壓迫的一群云云。
但當我們要討論本地時事,絕不能夠抽走一些要素、換個角度思考。因為現在我們並不是在作學術討論,我們所討論的事,是我們身邊每日發生的事情,而且對生活有莫大的影響。
而這些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情,例如今次的「以胸襲警」,並不容許我們尤如學術討論般抽走一些要素,把女事主變成男性;亦不能夠換個角度,從一個外國人的角度去看,更何況今次事件黑白分明,就算是不知來龍去脈的人,都不會覺得「以胸襲警」合理,唯獨涂謹申能抽離地從法律角度去解釋「以胸襲警」。
因此,不論是作為政治人物,或是要評論時事,立場必然要堅定。不能夠忘記自己的立場,轉換角度、抽離地去評論。否則只會令自己失去立場、忘記當初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