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左膠

論左膠


左膠不只作為旁觀者,背棄了自己的責任,還要把其他身邊的人也要變成「花生友」。這些人其實不能算是「旁觀」,他們永遠站在後方,用冷嘲熱諷批評行動的人。他們會批評本土派、會批評黃洋達、罵佔領違法。如果上述的一者達到了成果,他們就會指這只是運氣好;失敗了,就是他們「抵死」。

左膠總是把自己放在道德高地上,無處可指責,為什麼呢?不做事當然就無可指責之處,作旁觀者當然也無可指責之處。你批評學生會的女候選人是共產黨的人嗎?你是法西斯、你是父權世界的產物。你去衝龍和道嗎?他們在安全的地方說你是鬼,你是煽動群眾破壞運動的人。成功佔領了道路,左膠就忙不迭的要取回話語權。你要去光復嗎?你是法西斯,你是歧視。你要退聯嗎?你是來分裂的,你令共產黨最開心,說得好像除了學聯就沒有其他合作的可能性。自己什麼也不做,還站在真正做事背後的人身後指指點點嘲諷抨擊,就靠著這種狡黠取巧的伎倆與手段,讓勇於改革進步、敢於勇武抗爭的人難以堅持,讓想改革進步的人心灰意冷。

左膠豈止只是讓人難以堅持和心灰意冷啊,將要成功的事情,他們肯定嘲諷抨擊來阻止──本土意識將要成形,你看他們再說什麼;已經成功的事情,他們能用嘲諷抨擊來破壞──你看看退聯後陳倩瑩葉寶琳的咀臉。這種人,在是世界上最陰險的人。

如果你有自己的主張,爲了排斥他們的主張而排斥別人,也不是不可以的,西方的政治就是如此,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這些左膠哪有主張和意見?事情就好像航海遭遇台風,他們就罵風、罵浪、罵船、罵海洋,甚至罵船上的同伴,但你要問他們現在怎樣才能讓船順利抵達彼岸,香港怎樣才有民主有真普選,他們就啞口無言了。爲什麼?因爲他們作爲旁觀者什麼也不做,只識笑罵一切,一讓他們自己來想辦法做事情,沒得指指點點嘲諷抨擊,就什麼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