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連環殺手

六十七.連環殺手



三月十八日,油麻地加士居道往大角咀及美孚方向發生交通意外,二十八歲交通警員陳業升駕駛電單車前往執勤途中,與一輛迎面而來因司機醉酒駕駛而失控越線的私家車,相撞殉職。

這段日子,易空一直對過往在世界各地聞名的連環殺手為什麼要殺人產生好奇,因而經常於圖書館、書店流連,嚐試找講述他們的事跡那些書來看。除了了解到平常於坊間所理解的殺人心理之外,那些都不外是替天行道的心理,了解到自己在這範疇上已基本上大異,自己根本從沒有什麼替天行道的心理作祟。只是基於消除那鬱悶感覺的殺人計劃,易空也終於明白到,那些世界各地聞名的連環殺手,總是不知為何的就會有一次不能接受的疏忽,因而落網的結局,可能都是他們故意的佈局。易空體會到那種無聲無色的殺人歷程,是多麼的沉悶,自己之所以經常留意住警方公告的失蹤者名單,某程度上已走到跟那些連環殺手的心理,他們都一定在那個時候想到︰「為什麼還未被發現呢?」不同的是,易空已經殺了六十六人了,警方就連人口失蹤的報告,也跟他沾不上半點關係……隱隱然,像是被刻意安排一樣。

為什麼呢?易空根本不知道,當他放下那本又是老調重彈地講述一百年前英國那個「開膛手傑克」的書後,就沒有再想進一步深究的想法,只是想起了英國。英國,把香港主權移交中國後,易空就開始這殺人旅程。

易空走進通往地下房間的走廊。這走廊並不狹窄可容納五人並肩而行,走廊長度算起來也有百多步的距離。走廊盡頭一度鋼門後,就是那地下房間。

易空推開鋼門後,開啟了那顆燈泡。
易空早已將一位少女綁在地上躺著,她仰頭向易空看來。
易空走到她身旁,蹲下來,伸手探進她的恤衫,輕撫著她的胸脯。
少女一臉厭惡,又帶惶恐地說︰「你……你想幹什麼?」
易空微笑了一下,繼續撫摸著她的胴體。這撫摸是易空為了感受一個活人,在恐懼下身體會作出什麼反應。那種反應細微難察,易空不知殺了多少人,就發覺了。

少女看著易空的眼神,也好像明白到這一點,並沒有反抗。
「啊!這真奇妙的感覺,以往每當我觸摸到面臨被殺前的人身體時,他們都總以為我有什麼企圖。可是,她並沒有。」易空心想。

易空問︰「你感覺到嗎?」
少女點一點頭。
易空說︰「那好了!第六十七位死者孔小姐,你好!」
孔小姐楚楚可憐地說︰「你……要殺死我嗎?為什麼?」

「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冷靜,這可好了!我就決定這樣殺死她」易空站起來,說︰「我穿了一對工業用的鋼頭鞋。」一腳就跺在她的臉上。

看著孔小姐在地上慘叫狂呼,身體劇顫掙扎,易空就連續跺了幾腳在她身上各處。
孔小姐呼叫困難,又咳又嘔的痛苦樣子,易空就繼續在她身上亂踩亂跺。
孔小姐的臉,被易空跺得又青又紫,血淋淋。
孔小姐由狂呼慘叫,變成了低泣呻吟。

易空累得只坐在一旁,看著孔小姐奄奄一息。看了不知過了多久,她已全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