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戴口罩毛賊神經病,你地就快智障㗎啦!執筆之日,香港人一上巴士就關掉通風,一上小巴就關窗,因為有口罩,不必空氣流通,這種精明的對沖,全世界只有香港人識得。有戴口罩青年在巴士上暴斃,乘客很久後才發現,這正是證明了共產黨統治之下,香港人做鬼也幸福。
戴口罩是「假死術」,好似葬生基那樣,令死神和牛頭馬面無法認得人,避免魂魄被勾走,可以幫人度過災劫,延年益壽,故此值得終身奉行。由生戴到死,沖涼戴口罩,更可以防禦退伍軍人病;如果為在棺材裡面剛死去的人戴上口罩 - 最好是N95型號口罩 - 即可還陽復活。就算復活失敗,死了,也可以投胎到口罩的原產地美國。
武漢肺炎致命率低於百份之二,然而港人嚇壞了。在這種意識下,社會走向一個甚麼都不信任的氛圍,總之人人採取最大限度的保護措施,而這個措施就是戴口罩。即使最新感染數字及發病數字公佈了,大部份香港人依然由情緒和感覺主導思想與判斷,最終出現集體歇斯底里(mass hysteria);如果亂象繼續,香港人會排斥異己,甚至將對方破壞、殺戮。表面上表達不滿,實際上掩飾心裡的惶恐不安。
集體恐慌沒有肌體或器官的基礎,屬於心因性疾病。最經典的案例是1518年的「跳舞瘟疫」(Dancing Mania)。中大公共衞生及基層醫療學院在1月24日至2月5日,對1168名市民進行網上問卷調查,發現百份之八十八受訪者自覺有很大機會感染新型冠狀病毒,百份之九十八受訪者認為新型冠狀病毒可致嚴重症狀;百份之九十八受訪者對疫情表示焦慮。
集體歇斯底里這種事,頗多例證。外國有中世紀歐洲1518年的「跳舞瘟疫」、美國1682年麻省的獵巫案;清乾隆年間人民恐懼妖術,相傳術士呼喊人的名字,夜晚來割頭髮辮子,村民在恐慌之下趕走外客,不准剃頭匠入村。此「疫病」波及十三省,乾隆下令調查,發現只是流言。上世紀五十年代,華南及南洋爆發縮陽事件,特別是海南和廣東南部差不多每隔十年爆發一次,患者恐懼陽物變小甚至消失,這是以焦慮和驚恐為特徵的心因性障礙。例如海南和雷州半島在1985年3、4月間,就爆發過一次流行性的「縮陽症」。中國今日全國驅逐湖北人,當街毆打武漢人,也是集體瘋狂。
當下香港的集體歇斯底里,是2019年《逃犯條例》修訂引來的恐慌及被自殺潮,以及現在武漢肺炎的鳩戴口罩及搶購糧食和廁紙。群體性瘋狂的三種結構性要素:似是而非的觀念信仰,恐懼與暴戾的社會心態,以及超越法治的私了風氣 - 例如集體將一個無戴口罩的阿伯趕落車。香港,已經集體歇斯底里。
創造恐懼者,只要提供保護就會得到人民的回報和信任,並被視為再生父母,之後可以原諒這個恐懼創造者所做的一切骯髒事,例如武漢當街捉無戴口罩者去隔離中心,收取醫療費用之後,出院時要宣講感謝黨。中共、香港政府、台灣政府,都在做這種事情,大家合作愉快;製造恐怖的回報,令三地政府空前團結一致。習近平、林鄭月娥、蔡英文,都是同一路貨色,都在走方便統治愚民的短路。
至於解除恐懼者,會得到人民的憎恨和懷疑。等到疫情過去了,人民會說:「這個人當時沒有為大家提供保護,幸虧我們自己戴口罩防疫了。」
故此,即使是良善的政府,基於選票的考慮,也會無奈地散播恐懼,之後提供無助保護但略為有害健康的口罩,給人民無時無刻佩戴,以確定恐怖感。戴著口罩的健康人,偶然見到一兩個人沒戴,會莫名其妙地憤怒,怎麼這個人竟然心無恐懼?一如以色列人見到耶穌行在水上 - 在水上行走是沒有罪的,但必須死。
港共政府、泛民黃絲都是散播恐懼的人。他們的回報非常豐厚,因此合作無間,一個扣起口罩,一個訂購口罩,用恐懼統治香港。法利賽人散播恐懼,耶穌解除恐懼 - 並不是說好政府不存在,而是賤民充斥,趕絕了好政府。
在瘟疫的時候,我們看到的不是人類的互助,而是人類的賤。那種賤,就是撒旦可以下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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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本文刊載於熱血時報印刷版第78期。熱血時報印刷版訂閱連結:http://www.passiontimes.hk/4.0/regform.php)